他为怀疏寒收拾药瓶,指尖却是一直颤抖着,药瓶直接摔了下去。
季侯琰握紧颤抖的指尖:“你看我,受伤后连瓶药都拿不好。”
怀疏寒忽然有些心疼眼前这个男人,他其实不必卑微至此,以他的身份只需招招手便有无数狂蜂浪蝶涌过来,不必用血养肉身,也不用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被打击的痛不欲生。
“我……”
他想说什么,但季侯琰捡起药瓶,又将他手中的药瓶抢了过去。
“那丫头只怕放不好,我将这些放好,下次也知道哪里找。”
怀疏寒伸出的手顿了下,见他疾步离幵,狼狈的身影终是放下手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释怀那些过往,也不知道怎么放下季侯琰做的那些事。
毕竟那段时间与他而言是一段极为屈辱的日子。那时候季侯琰每晚强迫做的那些事,甚至不给他衣服穿
让他怎么忘怀?
怀疏寒终归是起身跟了过去,便见季侯琰站在门外发怔,竟是未走。
“疏寒”
季侯琰知道他过来,转过头望着他,很轻唤了一声。
怀疏寒便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