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不想欠你。”季侯琰登时慌乱,他去握怀疏寒的手,却被他甩开。
季侯琰有些无措望着他,怀疏寒又惊又怨,季侯琰登时就败下阵来:“我我没用。”
他不是说自己错了,这个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男人,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没用。
他一直不知情为何物,一直不知该如何去爱一个人,就连当初知道怀疏寒醒后,他也只会威胁着强迫他留在身边。
到了如今,季侯琰能想到的也是这笨拙的办法。
怀疏寒极深地望了他一眼,最终是去找了止血药和纱布过来为他包扎伤口。
季侯琰这一刀刺的深,但好在未伤到肺腑,未有大碍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是沉默的,季侯琰望着面前垂着脑袋为自己包扎伤口的少年,只要他微微俯身,便能亲到怀疏寒的头顶。
但是他还是忍住了,他怕怀疏寒会反感,反感又会回到画中再不出来。
季侯琰脸色苍白,任由他包扎好伤口,才开口:“疏寒,你不走了是不是?”
怀疏寒一直是刀子嘴豆/腐心,当初宁绯死缠着他,他不理他,也未将宁绯丢出去。后来丫头受欺负,他也是亲自将人抓过来给丫头赔罪。即便孟昱卿背叛他,剥了他的皮,如今怨气也烟消云散。
季侯琰这一刀虽然偏激,却也将他逼得留了下来。
可是季侯琰得不到回应便一直担惊受怕,他抓着怀疏寒的手不松手,靠着枕头也不肯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