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疏寒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,道:“你不是在她那里就寝。”
季侯琰理直气壮的:“那我也没说要与她同床共枕,她又没夫人温香软玉抱着舒服。”
怀疏寒:“”骗子。
季侯琰要他搽药不过是说笑,但他昨夜确实在凌汐那边看了一夜的书,并未与她同床共枕。
季侯琰昨日答应下来本就是心中有郁结,想看看怀疏寒吃味。不管今日怀疏寒为了谁抽了凌汐一顿,总归他抽凌汐心中肯定是有本王的。
另一边,一直暗中盯梢的侍从将此事禀报了季瑞裕。
“他当真如此说?”
“千真万确,属下亲耳听到,怀夫人亲口说的,他是鬼,说要伤他只能是符箓。”
季瑞裕摸了一下自己身上佩戴的符箓,这是他回来时去寺里祈祷来的。
“他若是真是鬼,季侯琰倒是胆大包天了。”季瑞裕想到什么,笑了一声:“他连鬼都敢睡。”
他忽然想到什么,道:“你去将苏忆叫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下属下去,很快又带着苏忆过来。
自季侯琰娶了王妃之后苏忆便安分不少。一来他苏家不敢与镇国公府斗,二来自有王妃对付怀疏寒,他坐山观虎斗便是。
被季瑞裕叫过来时苏忆还不知是为了何事,听他问起季侯琰有一幅画时,苏忆想了半晌才想起傅蔺曾告诉过他此事。
“不错,花公公曾说王爷手中确实有一幅画,那画中少年与怀疏寒一模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