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侯琰闻言一拍脑门:“我忘记了。”他总是将怀疏寒当成了人,自然担心他哪里磕了碰了。
怀疏寒心中五味杂陈,“我没受伤。”顿了顿,又问:“凌汐如何说的?”
季侯琰抬着他下颚,不禁笑道:“她说夫人如狼似虎,要至她于死地,还说夫人运鞭如神,差点把她肚子里孩子抽没了。”
“她这是夸我还是告我的状?”
季侯琰揽着他的腰:“那夫人与为夫解释一下,为何突然大动肝火需要亲自动手抽了凌汐?”
怀疏寒并未注意到腰间的手,淡淡道:“她找抽吧。”
季侯闷笑一声,他自然知道怀疏寒的性子,他并非是忍气吞声的人,只是有些事未触碰他底线他不会去计较,显然凌汐是做了什么触怒到了怀疏寒,才会让他将人抽一顿。
不过凌汐那边说时声泪俱下,一口一个怀疏寒要害她,还要抽死她和孩子,季侯琰显然不会因她几句话就相信她了。相反,怀疏寒清风云淡四个字更具说服力。
估计她是找抽吧。
但怀疏寒还是认真解释了一下:“她打了丫头一顿,礼尚往来,我自要还她。”
季侯琰安抚道:“夫人莫气,为夫替你教训她。”
“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?”
“孩子没事。”季侯琰担心怀疏寒因为孩子的事与他闹别扭,连忙补救:“夫人,昨晚为夫在椅子里坐了一晚。”
怀疏寒:“”
季侯琰讨好着:“为夫腰还疼着,椅子太硬,夫人可得为为夫搽药。”
怀疏寒到底还是他一手调/教出来的人,各种花样他都在怀疏寒身上试过。不论是卧房,还是庭院,亦或书房,都留有他们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