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好事近了,再过个两天便要迎娶美娇娘了。”楚盛昀揶揄道:“连过来一趟都没空,假他人之手成自己之事,有心。”
傅蔺淡淡笑着,态度不卑不亢:“不知小人能否去看看他,好回去与王爷有交代。”
楚盛昀着实不喜欢让外人去看怀疏寒,何况还是季侯琰的人,自己在准备婚宴,叫别人过来与不来有何不同。
楚盛昀当即便拒绝了:“你就回去告诉季侯琰,想看就自己来,叫别人来惺惺作态干什么。”
他极不客气让管家将人请出去。
傅蔺被管家请出去,无功而返,又不甘心,他连怀疏寒的面都没见到。
他这次并不是什么季侯琰派过来,也不是来替季侯琰看怀疏寒。
他要烧了那尸体。
这些日苏忆每晚睡不好,说怀疏寒死了来找他。傅蔺心疼苏忆,又想这人死了也不安生,不止靖王与老王妃翻脸,连楚盛昀都要带走他尸体,不肯入殓。
那就绝不能让他尸体继续留着。
傅蔺眼珠子一转,已想到另一个办法。
转眼就到季侯琰成婚日子,靖王府内锣鼓暄天,满堂宾客尽欢。
今日靖王大婚,朝中官员,商贾云集,皆来贺喜,那送的礼都将库房堆满。
楚秋玉今日打扮得雍容华贵,仪态万千,安坐高堂之上接受了季侯琰与凌汐的跪拜,不同那日季侯琐与一个死人成婚,今日楚秋玉满面红光,笑容始终不曾在脸上少过。
在新娘被送入洞房后,季侯琰便随意应付起外面的宾客。他倒是想走,这婚礼虽高朋满座,热闹非凡,穿着绸缎华裳,说着锦绣祝语,却不及那日与怀疏寒的简陋婚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