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侯琰目眦欲裂:“谁做的?”
怀疏寒抿紧唇,这是他去陵园开巨石,被阵符金光打伤的。
季侯琰把他另一边的衣袖也拉起来,两条手臂上都是伤口,血迹斑斑。
“苏忆做的?”
怀疏寒摇头,虽然不喜欢苏忆,但不是他做的怀疏寒也不会栽赃陷害他。
季侯琰压着暴怒,“那是谁做的?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好一个不关他的事。季侯琰都要被气笑了,他捏着怀疏寒的下颚:“怎么不关本王的事,你全身上下哪里本王没看过没摸过。你是本王的人,你说关不关本王的事?”
怀疏寒撇幵头,只会重复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季侯琰知道他嘴硬,他不只嘴硬,还犟。他给怀疏寒把手脚上的绳子解幵,就去解他身上的衣服。
怀疏寒身体一颤,条件反射就按住他的手。
“本王看看你身上的伤。”季侯琰挑了_下眉:“怎么?你以为本王会禽兽到对一个伤者动手?”
在怀疏寒心里他早就是禽兽了。
“我不要你管。”怀疏寒抓着自己的衣襟,推搡着想从季侯琰的怀里起来。
“你不要本王管你,你还想谁管你?盛昀?”季侯琰那一点怜愔都被怀疏寒这脾气磨的烟消云散,怒不可遏抓着怀疏寒的手,直接撕了他的衣服。
暴露在他面前的身体伤痕累累,青紫的血脉偾张,似乎稍不注意碰到,那脉里的血便喷出来。皲裂的痕迹密布蜿蜒,骇然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