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侯琰眼底血红,怀疏寒将衣服披上,微微侧着脑袋看他:“你喜欢漂亮的少年,我身体这么难看,你放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季侯琰双目赤红望着他,朝驱马车的车夫怒吼:“本王养一个饭桶,这么短路程还要走多久?”车夫挥鞭的手颤了颤,一鞭挥下,让马儿跑的快些。
到了王府,季侯琰掀了车帘,叫过来的花公公去把太医找过来。这才把怀疏寒一裹未免染风寒,不容他拒绝抱起。
他绷着一张脸,气压极低,大步回自己的主院。
花公公很快把太医带过来。还是之前那个太医,进来看到又是这么个少年,登时对季侯琰怒目而视。
季侯琰恼羞成怒:“本王脸上有伤?叫你过来是看他的伤。”
太医当然知道,蹒跚着走过去,本想执怀疏寒的手腕号脉,被季侯琰拦下。
“谁让你动他,用眼睛看着号脉。”
太医:“……”
“快点,他身上有伤。”季侯琰催促,又拉起了怀疏寒的一点衣袖,将手臂上的伤露出来。
太医没气得喷三尺血,这王爷丧心病狂,把人打成这样。太医一边怒骂,一边查看手臂上的伤。想他堂堂一个太医,病人碰不得,还得用眼睛看。
太医还没仔细看清楚,季侯琰又放下怀疏寒的衣袖。
“王爷,您好歹让老臣看清楚病因,对症下/药。”要不是念在他是王爷,太医都得撒手不管了。一次两次看病,都不用他号脉,这是考验他的医术。
季侯琰不得不再把衣袖拉起来一点,半晌,道:“身上也有,跟这个差不多。”
太医:“”这王爷活该没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