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季侯琰也没有打算解下,金色小巧玲珑的铃铛和他白皙的脚相辉映。
“疏寒,戴着这个,别解开。”
怀疏寒缩回脚,那脚环就发出一声轻响,声音清脆。他眼圈发红,要爬起来又软倒下去,因为醉酒,只能软软骂着:“畜生。”
到了这时候怀疏寒依旧不忘骂季侯琰。
“你除了骂本王还能做什么。”季侯琰不以为意,怀疏寒的挣扎、无助,对他的痛恨,只会让季侯琰产生征服谷欠。
“本王却可以把这些东西在你身上试一遍。”
季侯琰恶劣笑着,他不曾对一个人如此狠,但所有隐藏的暴虐似乎都招呼在了怀疏寒的身上。
……
季侯琰还没餍足时,怀疏寒就已经趴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他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有些地方还有蜡烛灼烧的痕迹,怀疏寒连动个手指头都费力。
季侯琰去撩他的墨发,满床青丝缠绕,却没有多少的亲密。
他把药给怀疏寒用上,把各种各样的东西试了一遍。
但此时有人来打扰了他的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