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疏寒的眼尾都是红的,微醺间依旧不忘恶狠狠盯着季侯琰,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猫,即便落难不容许别人的侵犯。
季侯琰被看得心痒难耐,吻了吻怀疏寒小巧的耳垂,邪佞笑道:“你心心念念的昀哥知道你在床上的这副模样吗?他可知道你在别人身下又是什么模样?”
他滚烫的气息喷在怀疏寒的耳边,身上的龙涎香将他完完全全的包裹住。怀疏寒不禁打了颤,之前对付书砚和墨轩轻而易举,到了季侯琰这里,却诡异的被扼制。
怀疏寒视线落在季侯琰的喉咙上,想咬他,咬死他。
“他可没有来救你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季侯琰看出他的心思,恶毒道:“他不会来救你的。”
怀疏寒痛苦反驳:“你不配说他,你不配。”
这话完全激怒了季侯琰,他在宁绯送来的那些东西里随便捡了一件,是一个外观小铜珠状的勉铃,状如蚕豆。内部空心,装有滚动物品,尾部挂着大红的穗子。季侯琰将勉铃握入手中,稍得暖气,勉铃就能自己动了。
怀疏寒还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,但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等季侯琰把这玩意推入他体内时,那东西竟然自己滚动起来,怀疏寒回过味怒不可遏望着季侯琰。
他一双琉璃眸圆睁,但眼角绯红,兴许喝了酒,双眸水光潋滟,愤怒时倒有几分像嗔怨。
季侯琰喉咙发紧:“这东西可比上次玉柱好。”
宁绯送过来的东西有一枚含在口中的铜球,也有玉环,各种各种有些甚至叫不出名来,也不知从何处得来。
但他看到一条纤细的脚环,脚环上挂了几个铃铛。
季侯琰把脚环戴在了怀疏寒的脚上,拨动了铃铛就发出一阵轻响。
显然这玩意是为在做那事时候增加一点情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