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意,你为何这般关心我?”
“奴婢伺候公子,自然要关心公子。”如意坐在墙角:“公子在王府没有朋友,王府内人心难测,奴婢不关心你,公子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这么一刹那,怀疏寒心头涌过一股暖流,这么多年,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不值一提。
还是有人对他好的,还是有人关心他的,不是么!
怀疏寒指尖敲着窗户,头枕着臂弯:“如意,季侯琰他身上可有佩戴什么符箓么?”
虽然不明白怀疏寒为何这么问,如意依旧老实道:“不曾,王爷最不信这些。”
那为什么被季侯琰抓住就逃不掉了?
怀疏寒想不明白,怎么就被季侯琰抓住就逃不掉了?
季侯琰再来时手里端着一碗饭菜,他风尘仆仆的,似乎刚回来。
怀疏寒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予。
“如意说你不吃不喝。”季侯琰走到怀疏寒的面前。
季侯琰手指卡着他脸颊,迫使怀疏寒正眼看自己:“你别以为饿死了我能放过你。”
怀疏寒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,疯狂笑了起来,他不屑的望着季侯琰,只是笑着,一双琉璃眸没有任何的神采,黑黢黢的,连季侯琰的身影都印不进去。
季侯琰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性格激怒,就是一块铁经过捶打也没了厚度,这么久了怀疏寒还不知道怕。
季侯琰怒不可遏,捏着他的双颊,将碗里的饭菜往他的嘴里倒。
“给本王吃下去。”
怀疏寒奋力挣扎推搡,那些饭菜没吃进去多少,都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