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疏寒的身体白皙通透,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,如今那块羊脂玉上布满青紫的痕迹。
季侯琰俯身与怀疏寒凝视:“本王知道本王关不住你,但若你离开,肯定有人会死。”
“你真恶心。”
季侯琰见识到怀疏寒的犟骨头,不怒反笑:“本王等着你,吸本王的血吃本王的肉,变成厉鬼找本王算账。”
“你不值得。”为了这么一个人变成厉鬼忘了孟昱卿,不值得。
季侯琰不跟他逞口舌之快,怀疏寒终归是落入他的手掌心。
他关着怀疏寒,吩咐如意不必给他送衣服,又派了人守在院子外,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。
怀疏寒脸皮薄,他身上没穿衣服不敢出去。他狠狠咒骂过季侯琰,反抗过,只会被季侯琰强/暴,把季侯琰惹急了他也会动手。
可是怀疏寒始终学不乖,只要有机会他还会咬季侯琰,被咬的地方青黑一片,经久不散。
如意送的饭都是放在门外,除了季侯琰,谁都不能进屋里。
她担忧怀疏寒会做什么傻事,隔着窗户与他聊天。
“公子和王爷服个软,王爷就不会如此惩罚公子……”羞辱公子了。
屋内没有声音,但如意知道怀疏寒就在里面,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。
“公子,你这般要吃许多苦头。”
此时日暮西山,夕阳拖着最后一缕阳光不肯下沉。
怀疏寒只能从门窗缝隙看到一点阳光。
他伸手在残阳上碰了碰,温度刚刚好,不会灼人的那种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