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瑜撕下一只兔腿递给狐无茗,狐无茗犹犹豫豫,最后还是伸手接了兔腿。
三人坐在破烂的凳子上,互相瞪,空气中凝滞着尴尬。
还是池瑜先开了口:“可是我那小弟犯错了?”
司斐邪道:“我未过门的妻子被池漪弄瞎了眼睛,今日到此,就是想问问关于他的事。”
狐无茗腮帮子鼓鼓的,补道:“他下了一种咒,荼蘼花,你可知那是什么?”
池瑜牙齿扯下一口兔肉,道:“哦,那应该是类似牵控的咒法,让被控之人听命于他,要想解开还是蛮麻烦的。”
司斐邪右手握拳,道:“可有性命之忧?”
“那没有,而且眼睛的话,池漪心机虽多,可答应过的事绝不食言。”
池瑜又撕下另一只兔腿递给狐无茗,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司斐邪继续道:“我可否问一下,池漪他如何得知这种”
池瑜随意擦擦嘴角,道:“他母妃原是言国巫女一族,长得很美,在一次祭祀中被我父皇见到真容,不顾大臣反对强纳后宫,生了池漪后被父皇宠爱许久。后来是因为她给父皇下蛊,被查到而绞死,也是从她死后,父皇忌惮池漪,不再怜爱他。”
狐无茗翻了个白眼,果然皇帝都是一路货色,看到喜欢的就抢进后宫,也不管别人是否愿意。
司斐邪忧愁不减:“这咒法只有池漪可解?”
“也不一定,他自有解药,解起来容易,至于你们若是想解,需耗费不少心血。”
池瑜打了个饱嗝,摸摸肚子,道:“以我对他的了解,事成之后自会奉上解药,不过你们应当不会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