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但我需要知道如何下的,你不是说那言国二皇子沉稳内敛,聪慧机敏么?那他会不会使诈?毕竟是自己兄弟,大底是不会太狠的。”

司斐邪回道:“蔺严在外守地时,也会到临近的国家去探探人情风味,遇到了乔装打扮,出来游玩的二皇子。他正被人追杀,蔺严顺手救了,之后才得知身份。两人性情相投,很快成为好友,当然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,若不是黎儿出事,蔺严也不会说的。”

狐无茗从中想到一种可能,便问:“你说追杀二皇子的,会不会就是池漪?”

司斐邪没有回答,只笑了笑。

谁知道呢?无情最是帝王家,手足相残,杀兄弑父,多了去了,所谓皇族,不过是披着高高在上的皮囊,内里说不定早已腐败。

两人都有些焦急不安,趁着黑夜遮掩,月光带路,一路行至到了荒郊野外,破败的小草屋透出点点清冷。

当司斐邪推门而入时,池瑜正蹲在地上,烤一只无毛的兔子。

那兔子烤得油光光,香喷喷,狐无茗眼睛都直了,但一想到黎戎谦还在受苦,就把那点心思掐掉。

池瑜生得俊朗如月,简巧的秋娘眉,唇略厚,相比于池漪的阴柔,他更有一种无端的豪爽。

“一个人?”

司斐邪不敢相信的问。

“我的贴身护卫在不远处,蔺严书信说是他朋友,我就在这等你了。”

池瑜闻了闻兔肉,刚想咬一口,发现狐无茗直愣愣盯着他。

“你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