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洛想着那个画面忍不住喉头一紧,干呕起来。

青词见状,知道是自己失言,连忙抽了自己这张笨嘴两嘴巴子。

她扶着林洛,帮她拍背顺气,安抚道:“都怪我这张笨嘴,就是藏不住事儿,夫人别怕,都是奴的错,不该将这样的事情告诉您的。”

林洛面色惨白,此刻她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,就觉得无比恐惧。

身旁的青词见她害怕至此,一边在心中责怪自己太过心直口快,一边又着急忙慌地试图补救:“夫人莫怕,奴听离牧使者说,这胡媵女落得如此下场,是因为昨日意图对尊上不轨,她意欲对尊上使用断魂铃,这才被尊上处以极刑。”

见林洛垂首若有所思,青词继续道:“夫人,青词像您保证,只要您不去触怒尊上,您便绝不会有事。”

林洛缓缓抬首,看到青词满脸焦灼,她便能猜到自己当下一定非常失态。

可是这件事如何能让她不失态呢?

就算胡畔昨日是因为意图不轨而身先死,被赫连湛吸血而亡。

那自己呢?

赫连湛千辛万苦找来的极阴之女,难道他会就此放过?

林洛勉强镇定了神色,对着青词认真嘱咐:“青词,这几日你便向外推说我病了,谁也不见,好吗?”

青词看着脸色依旧不佳的林洛,眉毛耷拉下来,神情满满的都是担忧。

“好的,夫人您放心,我一定会做好的。”

日暮十分,天光微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