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原主,大概早被这样的温柔给淹没了。

不过,阮棠却觉得恶心。

“虽然本王与阮棠小姐有缘无分,不过本王以后还是会把阮棠小姐当做妹妹看待的,你这次出城门,可是太子的意思?他有事不方便动身让你去做?”

说话时,容烨紧紧的盯着她手里的令牌。

阮棠笑了笑,“多谢王爷厚爱,我厌恶太子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帮他做事,不瞒王爷,这太子令是我从容烨那儿偷来的,为的是能在东宫以及京城里畅通无阻,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遇到有人强抢民女,一时心急才想了如此对策。”

容彻如恍然大悟一般,“原来如此,不过话还是不能乱说,太子的病吉人自有天相。阮棠小姐心善,外面却危险得很,不如本王先送你回东宫?”

闻言,阮棠装作不情愿的点了点头。

她现在越是表现得厌恶容烨,在容彻心里才越正常,容烨也就更安全。

只是,那个姓赵的老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他千辛万苦把她送给容彻,得到的就是容彻亲自护送她回东宫吧?

容彻手下的人办事倒也利索,很快备好马车,只是这马车却不是给她一个人坐的,容彻也多此一举的进了车厢,说是担心路途不安全,要保护她的安危,顺便去看望一下太子。

多么体贴,多么心善!

可惜,阮棠半点都不会信他。

路上果然出了点问题,等途经一个人烟稀少的丛林时,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一群刺客,足足有十几人,一言不发就劈碎了马车拦路劫杀,直奔阮棠而来。

阮棠稍不防备,一把长剑已经直指她的喉咙。

容彻眼疾手快击落刺客手里的剑,却还是因为慢了一步,剑锋擦破了她的脖颈,马上有血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