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烨面色清冷,态度却格外坚定,“无碍,太医尽管下药便是。”

见再劝说无效,赵无忌只好摇了摇头,祈祷容烨能受得住。

药浴的过程一次比一次更加煎熬,容烨却坚持把一周一次的药量缩短到一天一次,等最后一次药浴时,容烨中途直接晕了过去。

不过,这样的煎熬跟前世经历的种种比起来,并算不得什么。

如果真让他一辈子都瘫痪在床上,那才是真的折磨。

第二天再醒来时,浴池里的药水冰冷刺骨,容烨却已经能自由动弹。

兀自出水,换好衣袍。

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。

他的太子妃,已经三天没有回来过了。

……

赵老爷把阮棠带走后倒是没有苛待过她,许是把她当做重要的翻身筹码,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。

又或许是之前没联系到容彻,直到第四天,才带着她浩浩荡荡的去到齐王府,然后低声下气的对容彻点头哈腰。

容彻倒是也好脾气,得知给他送来所谓的“牵制太子的筹码”后,也不跟他多解释,爽快的收下了阮棠。

在赵老爷说明事情来龙去脉的时候,容彻心里已经开始怀疑阮棠,她去城外做什么,手里又为何会有容烨的令牌。

表面上却一如从前对原主那样待她温柔体贴,嘘寒问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