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涂涂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说完,记了两行,抬起头来,忽然把笔一丢,说:“那也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来换今后高枕无忧。与其这样,我倒是宁可忍他几十年,回去再算账。”

叶扉说:“一样。底线就是不能让你冒险。”

牧野也点了点头。

温涯在开口之前,便知道很难说服大家,无奈地摇了摇头,正待说再讨论讨论,便听见胡涂涂说:“好了,三票对一票,你不许再说……想都不可以再想了!右侧呢,你有什么看法?”

叶扉捡过胡涂涂的笔,在a4纸上写了个“方案二”,描了半天,才说:“其实我刚刚本来想说查查他的公司,或者看看他睡过的,有没有人想告他……但温涯说的对,这样很难,很可能只是不痛不痒,充其量只是让他没办法拍戏混演艺圈,但是只要他人还在这里,我们就只能防,不能出手,除非拿我们自己人冒险。”

“不然还有什么办法?拿一把火柴棍来抽,抽到短的开车去撞他?回头大家再帮忙请律师?难道还真能这样做吗?”

这当然行不通。

牧野摇了摇头,眉心叠起一道淡淡的褶皱。

胡涂涂也没有更好的想法,忽然有点丧气,只好把叶扉手底下的a4纸抽过来叠小船。

见三人都未开口,温涯想了想,继续尝试说服道:“娄琛是个不□□,就算咱们一直盯着他,也难免有疏忽漏神的时候,如果他在这种时候炸了,后果难以预料。与其这样,倒还不如让我看到引线有多长,倒数需要几秒,提前有所准备,把这一炸过了,今后就都不必悬着心。”

“只要咱们提前知道他要做什么,就能把风险降到最低。阿野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