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尘挑了挑眉,心头浮上个答案,听得赫胥暚转而便接续道:“那时察萨为燕国军帅时尚在蛮边戍守,听得此讯竟是专程赶到了燕国的皇都向皇帝极力言奏此举弊处,而后那提议就不了了之了。父王说,他那时便已牢记此人名姓,尤为忌惮,却不想只在数年后,主动同其私下联系的竟还是故人。”
赫胥暚说着说着,也就没甚么笑意了。
晁二闻言,暗自抬眼朝两人瞥了下,不作声。
“无妨,”付尘抿唇道,“现在不是得了机会么,将来有更多时间再修整。”
“兄长,”赫胥暚回眸,目光静肃,“现在……还有重修的必要么?”
“有。”付尘回之同样正色目光,执着道。
赫胥暚点点头,不再多说甚么。
几人回程至勒金时,付尘又同赫胥暚大致说明了将要启程南下前往旧燕诸城整顿之事。
“这次我想同你一齐去。”赫胥暚道。
“为甚么?”
“有许多我不懂的东西,你只言授,我听不明白,”赫胥暚言之有理,“所以想跟着你,看看你是怎么做的。如果将来有用得到的地方,也不至于手忙脚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