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拼命,是想替你解忧……”
“赤乌义从中七名领将,个个入伍资历远长于你,何时硬要你去参领?”
“就当是……我送你的、聘礼,”付尘低低道,“在我……之前,把你要的,送给你。”
“我想要甚么,我自己会去取,”宗政羲冷道,“你好好顾着自己,就够了……整日脑中胡想甚么呢。”
“……我觉得不真实。生怕醒来后,发现还在无名山里,这一切,都只是我又做的一场噩梦,”付尘顿了顿,又补道,“……也可能是美梦。”
宗政羲环紧他窄腰,不知要再如何才能给他真切感。
疼也疼过,伤也伤过。哪有梦境能荒诞至此?
若能转醒,当初那么多别伤暗恨时便该醒了,又在等待甚么呢。
“……因为我?”宗政羲思虑片刻,温声问道。
付尘点了下头,尖锐的下巴扎在他肩膀上。想出声说点甚么,临出口时又咽下,开不了口。
“你这样,只会叫我误解,是我做错了甚么事,让你于我定不下心。”
“不是你的问题,是我的问题。”付尘坦诚道,“倘让我破阵行战,我不会有旁念,可若令我定下心来思索自己的事……很多东西,放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