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者颔首称是,酒气热闹。
有人道:“……二郎,听说你叫钩子出去办事了?”
晁二神色一凝,似有不悦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他昨天就偷偷回来了,说是没办成,不敢当面来见你,怕你同他恼……”
“……真有本事的,”晁二冷道,“事情办不好,还多了这畏缩的毛病。”
“这也不能怨他罢,你现下这脾气……”那人话头一转,道,“我说,钩子之前在雪地里头就落下寒病伤,二郎你也得体谅一下他那身体状况,连日奔波可未必能禁得住。”
“我就是知道他落下病根,才不叫他跟来上阵杀敌的,”晁二道,“我们这军里头也不养废物,他既然不敢来见我,我也不勉强他。你捎话过去,办不成的事继续办,什么时候所有地方都跑遍问遍了再来说能不能成,别走了两天就说事情难办,我看他是想着偷懒罢。”
旁边兄弟叹道:“这可就有些为难人了……钩子他们家当初本就是开药铺的,他也懂得些治病之方,我听他那意思你给他说那病症确是无治方的,这让他上哪去寻医策……”
晁二冷哼:“他们家当初那药铺子在边城多大的规模,能让他臆断成败么?”
“……到底是谁得那绝症了?我瞧弟兄里头好像也没那病深垂死之人呐……”
“不该问的别多问,”晁二道,“叫钩子再查再访,有结果了当面跟我说。如果下次又让我知道他偷偷回来却躲着不见我,我可得想法子惩治他了。”
旁边人叹了口气,暗自咽下不表。
未至多时,军帐中有人闯进来,是携军前来汇合的赫胥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