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余之几乎被气笑,“傅闻声,你个堂堂大学教授这么道貌岸然?”
“陆余之,”傅闻声反唇相讥,“你个被师妹称为清心寡欲的人,就天天撩拨我?”
他们双目相对,都只在彼此眼里看到自己,那样一个只有在彼此面前才会显露出来的样子。
陆余之眸子流转,微微一笑,在夜里是惊心动魄的好看,“是啊,我就喜欢撩拨你。”
他忽然仰起头吻上了傅闻声的唇,唇瓣在夜里带着凉意,顷刻间侵入了傅闻声的喉间,可却比热水还要滚烫,要烧坏他的喉咙。
傅闻声一手托住陆余之的脑袋,用力地吻了回去,唇舌交错,唾液交换着唾液。
脚下的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往上移,洒在腰部的位置,他们好像是一体的,裹着被子,暖帐里述说红浪。
“呼呼”陆余之喘着气躺在床上,眼尾红了彻底,眼睛里有雾水,一层一层,还是掩不住瞳孔里傅闻声清晰的模样。
傅闻声抚着他的脸,一寸一寸地游动着,动作轻柔,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潭水,见不到波澜。
“陆余之,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?”
不欲与别人争,也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,一身清冷,不悲不喜亦不怒?还是风情万种,冷艳地好像玫瑰,风流有了,荆棘也有了?
傅闻声不在乎他是什么样的人,只在乎他的风情万种可以给谁看。
而陆余之只是懒懒地回他,“你猜啊。”
“你对别人也这样吗?”
“哪样啊?”陆余之动了动脑袋,伸手抬着傅闻声的下巴,戏谑地说,“对你这样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