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苇杭一愣,随即答道:“有,但是不多。”
许恭凑过去,压低了话音:“若我想知道些他们那里的事情,你能打听么?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想知道他们在各地有哪些人。”
听闻此话,严苇杭不禁皱了皱眉,“你知道这个做什么?”
“你就说能不能知道吧。”许恭不想给他解释太多。
迟疑了一会儿,严苇杭才不好意思地说:“这个我无能为力,我与他们的来往不多,不知道这么细。”
许恭一脸失望地靠在椅背上。
看来今天是白来一趟了。早知道就不该来,这个糟老头子,他能知道什么?
严苇杭没看出他的情绪,仍自顾自地说:“你要是喜欢吃我做的饭,你就常过来吃,反正我也是做一次,两个人三个人的都是做。你要是觉得一个人住太孤单,也可以搬来我这……”
“严苇杭!”许恭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二人愣愣地望着他。
“亏你读了那么多书,怎么一点廉耻都不懂!你这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,我为什么要来你这?”
许恭的眼中流露出轻蔑。
严苇杭咬唇克制住情绪,一点点起身,只看了许恭一眼,便低着头道:“就当我没说过。”
“不吃了不吃了,我走了!”许恭把筷子一扔,往外走去。
见他如此,严苇杭僵在原地,也不敢去追,只能目送他的身影从门口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