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沈婳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尾音不要颤。
“我问你,昨晚可曾去过金花酒肆?”
沈婳音轻轻抽了口气,迅速做出了选择,坦白:“去过。”
沈延冰封的神情仿佛裂了一道缝隙,暴露出些许内敛的震惊。
“是你?”
沈婳音福身:“当时不认得是镇北侯爷驾到,还没多谢侯爷仗义执言。”
镇北侯爷的目光就凝重起来。
“哎呦,大郎君可算回来了!”
几个婢女婆子早等在迎客石壁前,呼啦啦拥到沈敬慈跟前,将他团团围住。
“大郎君快点进去看看吧!”
沈敬慈从来未受到过如此郑重的欢迎,一时竟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怎么了这是?听说侯爷突然回来,我是拼尽全力往回赶,本来我们猎的獐子都架上了,朱二郎已经在生火……”
说着说着,沈敬慈终于觉出了不对劲。这几个下人虽没敢打断他的话,但那神情分明也不是感兴趣的样子,一个个仿佛心急如焚。
这几个中最有体面的钱妈妈苦着脸道:“大郎君,侯爷一回来,先听说了二姑娘上吊的事……”
“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