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音:“……”
“你直呼本王的名字楚怀清,本王听见了。”
楚欢微笑得不咸不淡。
沈婳音极力克制住想扯他头发的冲动,压着声音怒吼:“听见了还问!又不是第一次叫你名字了,稀奇吗?”
“稀奇呀。”楚欢勾起唇角,“因为还想听到更多次啊。”
“有毛病!”沈婳音不敢大声反抗,生怕被人听见,只敢用气音,“你讲不讲理?放我下去,这叫人看见了像什么啊!”
“阿音说的是讲理,还是讲礼?”
这就是胡搅蛮缠了。
沈婳音有一万个法子能逼楚欢放手,容忍到此刻已经失去耐性,当即抱住他的脑袋,探手摸到他腰侧的章门穴,拿捏着力道飞快地点下去。
楚欢登时身子一软,手上失了力气,两人一起向后摔了过去。
混乱中楚欢将沈婳音往怀里扯,护住了她的头。
“哎呦……”
楚欢夹在地面和沈婳音中间,被撞得七荤八素,故意长长地呻/吟出声。
车夫听见动静扭头瞥了一眼,见两个都没死,又继续谨慎地低头啃羊肉。
听不见看不见听不见看不见……
“我想吐血……”
楚欢捂着胸口,面上略显痛苦之色。
沈婳音冷着小脸从他身上爬起来,没好气地垂首理着裙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