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得了提点,忙道:“有的有的!那女郎身手极好,听说一路护卫着昭王奔逃,砍杀了不少刺客,不过奇怪的是……”
“原来是女护卫呀。”
白夫人大大舒了口气。
“既然不是音姐儿,就不用管她了。你们昨儿去昭王府打听了没有,确定音姐儿不在那儿吗?”
婳珠吸了口气,想说什么,被身后侍立的洺溪按住了肩膀。她回首,洺溪冲她微微摇了摇头。
那小厮回道:“昨日昭王府门前乱成一锅粥了,府兵把王府守得铁桶一般,后来连禁军都来了,能进去说话的都是朝廷大员,奴等身份实在低微,又没拿咱们府上的牌子,根本靠进不了啊,更别说向里面打听消息了。”
“就不会使两个钱吗?”
白夫人恨铁不成钢地说完这句,自己也琢磨过味儿来了,昨日那是何其特殊的状况,多少银钱都开不了道的。
“罢了,你连夜上山也辛苦了,下去歇着吧,让人继续打听。”
白夫人垂头丧气地枯坐了好一会儿,才注意到婳珠还在,问:“珠姐儿,可好些了?”
婳珠起身行礼,“劳夫人记挂,儿昨日实在被吓着了,早早喝了药睡下,请夫人原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