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大哥,你再信我一次,终有一天,这一切都会有一个解释。”
在满街血光的刺杀面前,连沈婳音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搪塞太过苍白了。
“莫非,姑娘练的是邪功?平时不必出力操演,只在脑子里学习就能大成?”
谢鸣蹲下来,与她平视,一双虎眼在暗廊里亮着光。
“阿音姑娘还是同某说说吧,昭王府里不能留解释不清自己的妖邪。”
他的右手握住了挂在左腰的刀柄,铁器摩擦的声音细微入耳,军刀缓缓地亮出白刃。
“就说那一招最简单的回旋探马的守式,我们试试?”
谢鸣所谓的“试试”,自然是要逼得沈婳音不得不回防。
沈婳音自己清楚,她不可能使得出什么招式,不可能有任何回守之力。
于是她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。
谢鸣连身也不起,就打算半蹲着出刀,对左臂被卸的沈婳音倒也公平。
如此短的距离,不会武的人根本躲不及,而以沈婳音今日展现出的实力,这样基础的一招则不可能避不开。
“谢大哥,”沈婳音稳住尾音的颤抖,“我真的不会武。”
“姑娘的意思是,今天一大早在峦平街上,某的眼瞎了?”谢鸣实在无法接受她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