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总觉得逻辑有点怪怪的。

栾丙丙只怕越描越黑,连忙推着苹苹回药肆去了。

沈婳音心情复杂地把药包扔给谢鸣,闷声不响地上了马车。

拐出了洪梧大街,谢鸣忽然掀起车窗帘子,有些支吾地道:“殿下。”

“嗯?”

楚欢才刚换回自己身体里,只能凭手边的一包新药推测自己去过了渡兰药肆。

“怎么了?想说什么就说。”

谢鸣似是鼓了鼓勇气,才道:“殿下,属下多句嘴,那位栾大夫……且不论出身,单说那粗野的性子,只怕……”

性子粗野怎么了?基本的礼数还是有的,楚欢没觉得被冒犯过。

谢鸣顿了顿,又道:“只怕琰妃娘娘是不会同意的,圣人若知道殿下打算放这么个人在身边,也会不高兴。”

“什么?”楚欢听不懂,“本王说过要换大夫吗?”

谢鸣使劲抓抓脑袋,纠结了一番,又道:“属下不是说治病的事,属下是说……属下是看殿下与栾大夫总有说不完的话,殿下还是三思……”

哦,终于听懂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