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醉思仙。”

“好名字,可有来历?”

“算不得好名字,说是‘醉思仙’也不妥当,”白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兀自沉吟道,“不醉亦思仙。”

“什么不醉亦……”句尘忽然清醒了几分,瞧清对方之后,面色一变。

当真是白钰,这思的是谁还用问吗?

他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,少说有一半都是关于师妹的。

“我怎么和你喝起来了?”句尘冷笑一声,拿起剑霍然起身,离开了酒楼。

白钰没有动作,仍旧坐在桌边,直到夜幕时分,圆月高悬。

他们见了他都问一句,他为何不待在魔界。

是啊,他为何要出来?

白钰望向窗外。

因为在凡间,他能更清楚地看到那轮明月。

越祎在月宫待了半年,除却外出觅得清去魔气的灵草,鲜少出门,也没有去寻神器。

不仅是忙于为玄溯疗伤,也因察觉到有魔族潜伏在暗处。

想来又是为白钰所遣,不知是不是意图抢夺碎片。

越祎也不着急,一味地晾着他们,只等他们放松警惕,再作打算。

这一晾,却是先等到了赤宛的书信。

“皇姐,族中姐妹说妖界新来了两个生灵,尤擅医毒,只是脾气有些古怪,你想救那男仙不如去碰碰运气。”

越祎喂给送信的妖兽几枚灵果,回房收拾着仙石和法器。

应时见她要出门,已然习惯地道:“祎祎,你又要去寻灵草?”

“并非是去寻灵草,而是去寻疗伤的方子,此去难免耗些时日,劳烦你守好玄溯的仙躯。”

应时连忙道:“你要去哪寻方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