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也该像青桓那般瞒下实情,再暗自打探消息,而不是暴露给所有人。
越祎道:“可有请太医看过?”
“回禀娘娘,这消息就是从太医院传出来的。杜太医和李太医说是脑中淤血未化,王太医说是惊吓所致。”
越祎眼尖地注意到门边露出一角明黄色,道:“这离奇之症岂不误事?如何为陛下分忧解难?”
“所以才说相国大人厉害呢,即便想不……”
萧璟道:“他如今忘却闲杂,一心朝事,显露的才学比之前更胜一筹。”
那宫人惊骇异常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伏在地上瑟瑟发抖:“陛下饶命。”
谁能想到陛下过来也没个动静!
自己为了讨好贵妃说得太多,被问责个乱嚼舌根的罪名也就罢了,倘或被扣个妄议政事的帽子,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!
“参见陛下,”越祎一礼,道,“望陛下手下留情,是臣妾在宫中烦闷,才让他寻些趣事来听。”
萧璟摆手示意,那宫人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。
小杏跟上,塞给他几件金银财物。
萧璟道:“你倒是体恤这群奴才。”
“臣妾更忧心陛下。”
萧璟想着方才听到的话,朝臣重伤她不管不问,唯念是否误了他的事。
“爱妃在宫中烦闷?”萧璟揽住她,瞥见桌子上的书,道,“闲时就去藏书阁看书,待到下月,孤带你去避暑山庄。”
越祎有些惊讶,原主不是没去过避暑山庄,但这藏书阁却从未得过准许。
待听闻萧璟立了德妃为后,越祎了然。
在他眼中这大概算是“补偿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