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祎摇头,语气复杂地道:“我和他……早已没了关系。”
“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也会口是心非?”弈疏嗤笑了一声,道,“也是,牵扯到情爱,有些变化也是常事。”
所以她推拒了魔界的婚约,又为了避开碰面开了月宫的结界,根本不是什么不爱。
“让我猜猜,你们是有了分歧?”弈疏在她身侧坐下,低语道,“我对下界知之不多,也听闻过一些,修魔的飞升者会去妖魔二界,而修仙的飞升者会到仙界,神界在时大概也能去得……想来在下界时,你们仙魔对立,却又抵死缠绵,真是感人肺腑。”
他们曾经结为所谓的“道侣”,可不就是夫妻?
相互扶持,同甘共苦,修炼玩乐皆在一处,字迹中都存着彼此的影子。
越祎叹道:“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?”
“如何知晓?”弈疏心中越是气怒,面上笑得越是肆意,道,“你昨夜对着我,口口声声唤着他的名字!越祎,你要我如何不知?”
越祎以为他惯会扯谎,大抵会编个什么由头,谁知他竟格外坦然。
一愣之下,不禁脱口而出,道:“抱歉。”
说完,觉得有些古怪。
这话好似将他们的关系逆转,倒像是她负了他,他成了被欺负的一方。
弈疏见她就这么承认了,且这看起来甚为熟练的姿态,让他有了不好的猜测。
若她和白钰在下界时就生了分歧,那她是不是也曾找过别的人,有过不知多少段露水情缘,只为了将他们当成白钰,一解相思之苦?
“不必觉得愧疚,我也不是会因为这种事委屈的草包,”弈疏离得她的面容极为近,那模样像极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,笑道,“我说过,会为你拿到一切想要的东西,越祎,你既然喜欢他,我把他给你带回来,如何?”
越祎皱眉,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