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时哼声道:“那我就明说了,苍韶剑出世干系重大,本座先前推衍不出是否是泰,也是前几日方才确信。”

话已至此,越祎哪里还能猜不到他什么意思:“不知结果可是前者?”

应时叹了句属实聪慧过人。

“不错,你很可能是此界的劫难。”

越祎:“?”

这蠢龙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?

“晚辈愚钝,还请前辈代为解惑。”

“都说祸福相依,可你给问道宗带来的,只有祸事。”

“前辈何出此言?”

应时想起莫余道子给他转述的事情,道:“当年你第一次见到本座,是你初来此界之时吧?”

“不错。”

“这本就离奇,你一个异界之人,如何能与此界修士生得一般无二?甚至还糊弄本座,此为其一,”应时的语气颇有些懊恼,“祭天大典之后,你与句尘擅闯禁地,此为其二;你去七绝山、丹恨宫惹事,此为其三。”

也是后来,他才知晓她是为了炼丹而被关入禁地,他也知道那丹药所需何种灵草,联想到她来问结界的事情,自然就全部串起来了。

“你取走了苍韶剑,此为其四;引得魔门来攻打问道宗,此为其五;逼走宗主首徒和宗门长老,此为其六。”

若不是莫余道子来找他诉苦,说起自己的大徒弟和师弟都为情所困,终日不思进取,他还不知道问道宗被她祸害成了这样。

如今甚嚣尘上的流言他也略有耳闻,那么多修炼奇才被她迷了眼,哪天生出争端,将是一场浩劫,甚至影响此界的气运。

应时道:“越祎,你走吧。”

越祎冷笑,她从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惯着他这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