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也不全假,她确实没有炼丹上的天赋,但灵草的种类还是识得的,能多少有些猜测。
且她不想回问道宗,在这里打发时间也不错。
怕容成若不肯留她旁观,越祎又补上句话:“能得魔尊之邀,相必容成师兄于炼丹一途颇有造诣。”
容成若勾唇道:“造诣谈不上,也就是去年刚升为天阶炼丹师而已。”
越祎早就知道他能炼成天阶丹药,不知道藏拙了多少年,内心毫无波澜。
但“坚明”不知道,于是越祎惊叹道:“没想到容成师兄年纪轻轻,就已经这么厉害了。”
容成若想起上一个这么会哄人的,还是问道宗那个女修,面色有些古怪地道:“你平日也是这么奉承你们魔尊的?”
越祎诚恳地道:“对魔尊是奉承,对容成师兄是真心实意。”
“呵,这话也不怕被你们魔尊知道了。”
容成若意味不明地说完,却是心情不错,也没有再拦着她。
越祎盯着被放入丹炉的灵草,分辨着它们的功效。
容成若道:“去将桌上第三排第四个药瓶拿过来。”
越祎思绪被打断,起身去找玉瓶,随口道:“容成师兄为何不住在丹恨宫?炼丹时还能有个弟子帮忙取药。”
“我炼丹时本就不喜欢他人在侧,也是你刚好在身旁,才偷个懒,至于为何不住在丹恨宫,”容成若顿了一下,道,“搬出来方能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“师兄可有什么忧心之事?”
容成若看了她一眼,道:“坚明师妹家中可有兄弟姐妹?”
“有个比我小几岁的妹妹。”
“顽劣否?”
越祎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