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玄溯的传讯信物又亮了。

“越祎,若有可以帮到你的,定要告诉我,”玄溯心知事情有异,她很可能是受人强迫,于是将自己在阁中查到的事和盘托出,“白钰此人,数千年前的性子不是这般,他年少成名……”

玄溯细细地讲述着陈年往事,从白钰崭露头角,到后来的一桩桩一件件。

越祎听完有些心惊,无法将故事中的人与现在的白钰对上号。

“生性暴戾,即便是修炼了不争道也压不下骨子里的锋锐……”越祎总结着,有些奇怪道,“这样的人为何不去修魔?又为何变成了如今这模样?”

“当年确实有人说过他迟早会入魔,在他重伤同门之后,问道宗的老宗主还没有将人逐出去,他就自请出宗了,后来辗转多年,再回到宗门时已是性情大变。他若真的修了魔,大概会是第二个坚今。”

“坚今?”

玄溯以为她是不知,解释道:“坚今是焚煞门背后的大能,扬名比白钰晚上许多,不似白钰那样只是伤人,他曾带人血洗过无数小宗门,也是当年的积累,才有了如今焚煞门的地位,后来被白钰伤了眼睛,才收敛了许多。”

越祎脑海中生出个猜测,追问道:“你说坚今比白钰扬名晚上许多,大概隔了多久?是白钰性情大变之后吗?”

“是,不过细算起来,也差不了许多年份。”

越祎忽然道:“玄溯,可有人见过坚今的模样?”

“坚今早年常以面具示人,后来眼睛伤了便以他物遮挡。除却身边的下属无人见过,阁中也没有记录。”

“我见过,他与白钰的模样毫无分别。”

玄溯那边的传讯停了许久,才发过来。

“我明白了,这几日我去查查有关坚今的消息,有进展时再与你传讯,万事小心。”

没有问她如何知晓,而是尽可能予以帮助和关心。

越祎心下一暖,笑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