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忍不住猜测,容成若和容成寻是双生兄弟,故而生得一般无二。

也不知白钰和坚今是什么关系。

坚今在桌边坐下,笑道:“坐。可是有什么需要本座相助?”

越祎没坐,又是一礼,道:“不必劳烦魔尊出手,只是斗胆想问一件事,不知魔尊的大业究竟为何?”

坚今收起笑意,漫声道: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
“只是想知道,这潜入问道宗探听消息,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?”越祎想着定要引起这人对下属的怜悯之心,努力挤出几滴眼泪,道,“为魔尊效力本是幸事,只是此番若再不撤走,恐怕会把自己搭进去……”

坚今皱眉,从未见他的小内应有这样脆弱的一面,抬手抚着她的长发,柔声道:“可是谁欺负你了?”

越祎见此举可行,继续挤着眼泪,加大火力。

她怕这魔修只图利用价值,从而袖手旁观,甚至为了更好地发挥棋子之效,推她入坑。

对魔门忠心耿耿的修士,受道修的胁迫而在一起,该是什么样的心情?

越祎思虑片刻,露出屈辱的神色,道:“白钰要和我结为道侣,他……请魔尊救我!”

却不知,这模样加上未尽之语,让坚今有了不好的猜测。

坚今抓住越祎的手腕,眸光幽冷:“他做什么了?”

想到白钰压抑了这些年,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,坚今有些心慌。

“嘶——”越祎疼得吸了口气。

怎么这两个人都喜欢捏人手腕?

坚今面色一变,拉起越祎的衣袖,看到了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
越祎也愣了一下,她昨日身心俱疲,没疗伤就睡了,没想到剑伤无碍,手腕的伤却这么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