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韶剑有些委屈。
呜呜呜,它明明一直都在抗拒这个人,是他非要闯进来的。
白钰神色如常,也不提在禁地的事,仿佛不曾发生过。
伸手握住越祎的手腕输入灵力,又扶着人坐起,端起尚还温热的汤药,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唇边。
越祎愣了一下,道:“为何不是丹药?”
这样喂药为免太过亲密了,若换成丹药,吞了就是。
白钰笑道:“不及这样药效好。”
越祎见他坚持,自己也确实没力气,便低下头,一口口喝着。
白钰望着她难得乖巧的样子,心中软得一塌糊涂,轻声道:“苦吗?”
越祎摇头。
“师叔,我昏迷了多久?”
“这是第十日,”白钰放下空碗,道,“你这伤恢复起来有些麻烦,合意峰中无人,你且在此处养伤就好。”
越祎有些惊讶。
合意峰中无人,也就是句尘因族中之事,至今未归。
白钰以为越祎是不习惯,道:“此峰没有别人,你是我门下唯一的弟子,自然也没有什么师门规矩,不必拘谨。”
“多谢师叔。”
语罢有了些困意,越祎眼睛有些睁不开了,便重新躺回去。
半梦半醒间,隐约听到白钰的声音。
“也不知何时,能听你唤一句师父。”
如此半个月,越祎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,偶尔清醒时一想,觉得有些奇怪。
即便是受伤,自己也不该这么嗜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