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过去是从天地间一点点吸收灵力,如今是灵力争先恐后地涌入体内,她勉强控制着,才不至于让经脉的承受压力太大。

也一改之前苦修的模式,现在劳逸结合,张弛有度,再加上修炼了合意道,只觉得心境都开阔了不少。

一日,越祎悠然地睡了个午觉,醒后闲来无事,自己与自己下了局棋。

感到传讯符有异,随手设下禁制,面前投映出一个虚影。

越祎有些诧异,居然不是坚今,是在坚今之前与她联系的那个魔修。

起身行个礼,却见那魔修身形一侧躲开了,反倒向越祎行了一礼,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
越祎:“?”

魔修以拳抵唇,轻咳道:“您与魔尊的关系,属下有所耳闻了。”

越祎:“……”

焚煞门别人不知道,但是你该清楚她是个内应吧?

“你误会了,我与魔尊并无太多的牵扯。”

那魔修点点头,道:“属下明白,两个人闹脾气嘛。”

说句气话撇清关系,他是能理解的。

越祎语塞,只能换了种问法:“你是从何处得知我与魔尊的关系?若是源自我进焚煞门那件事,是因我与云雨宫交恶,此去消弭祸事,以免影响我们魔尊的大业。”

“怎么会是‘我们’的魔尊呢,是您的魔尊,您的魔尊!”魔修忙道,“此前您是真的错怪魔尊了,我那个弟子与魔尊并无关系,自知晓她意图害您性命,已将人罚了面壁思过。”

越祎懒得解释了,取出一个玉瓶,道:“你是来取这个的吧。”

魔修愣了一下,道:“‘帝女泪’?竟然真的拿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