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竟然’?”
魔修打开确认了一眼,大喜过望,道:“魔尊身有旧伤,若要炼成疗伤的丹药,少不了此种仙草。但这‘帝女泪’行踪不定,什么极南之域、极东之岛,凡是有消息传出来的,都派人寻遍了。前着几百年,听闻求如山小秘境中也有高山冰泉之所,才想着让人一试,也不曾有太多期望。”
越祎思虑着,若“帝女泪”只有一种来源,且世间再无别的残魂,这“行踪不定”大概是残魂曾去过许多地方,且专择高山冰泉之所。
是在找寻回归上界之法吗?
魔修收起玉瓶,道:“此来是送些东西,先前未曾备好您步入金丹期的赏……贺礼,在这里补上。”
面前亮起传送阵的光芒,装饰精巧的匣子出现在桌上。
越祎道:“多谢魔尊。”
其实她已经是元婴期了,怕吓坏他,还是不说了吧。
魔修犹豫了一会,还是道:“魔尊此次不来,实在是心中有结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越祎奇怪道:“心中有结?”
“还是因为您在云雨宫的那些个炉鼎,”魔修瞟了一眼,见越祎并无愠怒,才道,“魔尊的身边一向清净,肯定容不下您有别的人,也是气不过去才会去找云雨宫的麻烦。两个人若是想要处得长久,还是……”
魔修后面又讲了些话,苦口婆心地劝着,越祎的关注点却落在了前半段。
找云雨宫的麻烦?
忽然想到在客栈听到的传闻。
原来,那个被云雨宫炉鼎带坏的“爱徒”就是自己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