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而至的是以易容示人的玄溯,看到屋内的情形,盯着少年的目光极冷。

少年下意识地揪住越祎的衣袖,看清玄溯的模样,有些着急地望着越祎,似乎有话要说。

越祎知道又到了戌时,让少年先出去。

少年走倒是走了,却是一步三回头,让人瞧出了凄凄切切的哀怨。

南轻素知道云雨宫给越祎送了一个炉鼎,谁知一进门就看到人已经到了床上。

越祎看到二人不赞同的目光,道:“不是我让他来的,我不知道,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!”

否认三连。

南轻素道:“师妹年纪小,爱玩也没什么。我看那人生得好看,修为也不及师妹,师妹总不会被欺负了去。若是喜欢,我们离开时把人打晕带走就是了。”

越祎知道南轻素是在打趣自己,却是想到若不妨碍到他们三人逃跑,带出去好像也可以?

总比当炉鼎好。

玄溯见越祎竟真的在思考南轻素的笑言,眸光微沉。

第二日,书房。

越祎在纸上勾勾画画,听到脚步声,抬头望向来人。

是那少年。

少年一进门,就把书房的门关上了。

越祎吓了一跳。

少年看越祎如临大敌的模样,猜到她在想什么,面色微红,连忙道:“这次来不是,不是……”

着急解释,又不知道该如何说。

越祎顺着他的话道:“那是?”

“我……我有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