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朔的喉咙中立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吼声,整个人差点没兴奋的直挺挺晕过去。千秋担心的看着他,果然看到陈朔一脸兴奋和崇拜敬畏。
千秋很快就想通了为何云深突然说出自己的字,同时在心中感叹,云寒枝果然是天下人皆知,就连孟裹这种小地方也传到了。
在得知云深就是云寒枝之后,陈朔非但没有扑上去,而是更加恭敬的看着云深,连呼吸也变得谨慎小心起来,话也不敢多说,生怕一不小心就惊扰了他们读书人的偶像。
云深见状,笑笑:“看你桌上的书简,以你平日的努力,有朝一日若能参与科举考试,中举指日可待。不仅需于平日认真刻苦,更需多出门开阔眼界,结交同道之人,走正途,方能如你所愿。”
陈朔得到指点,连连感激。云深又道:“其实,依你画地图的本事,亦可在朝中谋得小官职。”
陈朔迟疑道:“画地图……也算是本事吗?”
云深点点头,又浅显的说了说缘由。
陈朔不好意思道:“看来果真是我见识短浅,竟然连这点常识也不知。”
随即他的眼神便坚定起来,冲着云深作揖道:“云公子放心,陈朔定会依照公子的话,认真努力学习,广结同道之人,走坦荡正途,绝不辜负公子对陈朔的一番教诲!”
“学习之事,在你不在我……”云深浅道,“不必去为了谁做什么,而是应随心而走。因此,位于学习之前的,当是正人心,人心得正,走正途便不是难事。”
陈朔静默着将云深的话品味理解和深刻的记住,再次深深一揖:“陈朔受教。”
云深颔首,不再多说。陈朔道:“云公子,此时天色已晚,陈朔便不打扰几位休息了。家中简陋,还请云公子及二位不要嫌弃。”
千秋冲他笑笑:“不嫌弃,谢谢你。”
既是到了孟裹,也没有了浴桶洗澡。云深和千秋直接随意的淋了淋身子就上床睡觉了,祝江则去了陈朔的另外一间屋子,与陈朔同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