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秋心中一松,嘴角不自觉的释然一笑。
马车上……
千秋喝着茶「压惊」:“云深,我想知道始末。”
云深挑眉:“始末?何事始末?”
“所以你昨夜是去了见牢狱见陶泽?”千秋道,“是他拜托你替他翻案子?”
云深道:“陶泽出现之时,便有着与常人不同的热情。明知会被抓却仍不惜租船借我们一宿,此时便已有可疑。
而他自己被捕,十分清楚我们知道是知道是我们连累他的,此时无论出于什么私情,他料定了我们不可能袖手旁观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说?”
“千秋以为我会答应?”
千秋怔了怔:“百姓疾苦……”
云深干脆道:“当天子来管。”
“何况我们不过一介被流放的罪民,无权无势,又有期限在身,为何要管此等闲事?”
千秋哦了一声,点点头:“好像是如此。因为一个萍水相逢之人让自己陷入困境,好像确实不太值得——不过这是不是太自私了?”
云深缓声道:“对于此类事,有同情怜悯之心是好的,但天下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,千秋如何能管得过来?”
千秋眨了眨眼:“为何我觉得这话这么熟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