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深抿唇笑道:“千秋与我常在此问题上发生争执。”
千秋连忙转移话题:“那还有一些事,在公堂之上都被你绕的晕了,等我想想是什么来着。”
他想了想:“你是如何知道那个案子有疑点,并不是王立杀的谢氏……”
说到此处他忽的一拍脑袋,瞪大眼睛,急声道:“等等!”
云深含笑看他。
“好像哪里不对。”千秋垂眸拧眉思考着,旋而缓缓道,“你去翻案的目的是什么呢?就是为了说出王立并不是杀谢氏的凶手吗?那为何王立要认罪呢?
必然是有人逼迫,那那人是县令?而且就说明了凶手另有他人,那那个人是谁呢?他杀谢氏的动机何在?”
他越说越乱,最终自暴自弃似的看着云深,抛出最后一个问题:“你是如何知道苏知府会来的?”
云深正在他碎碎念时怡然品茶:“我并不知苏知府会来。”
千秋:“……”
“处变不惊,这亦是我尝教过你的。”
千秋:“哦是嘛……”
云深放下茶杯,手指轻轻敲着小桌面:“此事,不及表面般简单。”
千秋闻言,倒是松了口气——他没说「远」字,还好还好。
正想着,千秋整个人失去重心的向前一倒,无比熟悉的话语和气急败坏的语气又出现了:“又拦马车?想干嘛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