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隔日,父皇突然驾崩。我也未能寻得遗诏,想是太子早已知晓。父皇驾崩,他是太子,继位自然名正言顺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齐北笙叹道,“都怨我未能早日察觉。”
千秋怒道:“不怨你,这一切都是太子与沈跃搞的鬼!”
他自顾自道:“你不似他一般会玩弄权力吧?太子的权力城府本就比你深太多,又收买了诸多人心!你自然难以收集证据,何况皇上不也迟迟没下诏书吗?你更加难以干涉太子的事情啊!”
云岫忽然道:“太子不算什么,主要是他身边的沈跃。”
“沈跃为人处世圆润,手段果断残忍,做起某些事情来干净利落,而沈家在朝中的地位也是越来越高,因此朝中大臣有不少明里暗里是站在沈跃那一边的。”
云岫沉声道,“但沈跃此人也很傲慢。”
千秋正欲说点什么,忽然听见院子里吵吵嚷嚷不知出了什么事,只听外面有人撕心裂肺的大喊:“夫人!夫人!”
几个人快步走出去,只看到一脸惊慌失措的祝江匆匆赶来。
千秋看到大堂内站着一身盔甲却伤痕累累的人。那人一见到云深忽然下跪,抱拳大声道:“云公子,我乃将军部下周副将!将军、将军他……”
千秋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,云岫猛地冲上前,怒睁眼睛颤着声音问道:“我父亲他怎么了?!”
周副将颤声低头道:“将军他,战死沙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