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?是哪里不一样?一想到自己的心思,千秋便一阵紧张,生怕自己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情感。
惴惴不安的千秋赶紧小跑跟上云深:“我何处不一样?”
云深道:“你是云府之人。”
得了答案的千秋心倒是放下来了,可却闪过一丝失落,道:“其实你不用与我解释的,我都明白。”
云深驻足,回望他,笑吟吟道:“我见你忍得实在辛苦。”
千秋:“……”
下午齐北笙果然没有食言,早早就来了。而千秋也同样没有给他好脸色看,但也稍稍收敛了些。
但云岫依旧没有回来。
云深吃过午膳之后就在卧房里休息,剩下的事情便交由千秋和祝江去做。
祝江尽职尽责的给齐北笙安排了客房便离开了,只剩下千秋和齐北笙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。
齐北笙干咳一声道:“你待如何?”
“看你是否适合娶我妹妹。”
齐北笙嘴角抽动:“你就不能想点好的?”
“不能。”千秋斩钉截铁。
齐北笙摆正姿态:“说真的,你怎么如此敌对我?”
千秋干瞪眼,哼了一声便气冲冲的离开。
留下齐北笙一头雾水,恰好祝江进来送茶便问道:“你少爷他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