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惊云别过头,眼底难得有了些许笑意:“折水。我一切都好。”
林惊秋坐在林折水身旁,不屑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沈濯收回目光,意有所指道:“朕听闻陛下乃是相爷的表弟,如今看来,这国宴倒成了场家宴了。”
他顿了顿,摆摆手道:“都坐吧。”
而后上了些歌舞杂技,林惊云虽说身上好了大半,只是仍然没有胃口,看什么都是意兴阑珊。
商诀倒是对什么都好奇得很,逮着身旁侍候的小太监问问这个问问那个。林惊云记得他自幼便是个爱玩的性子,似乎到如今,即便成了一国之主也不曾变过。反倒是沈陵秋——
罢了。
不想了。
商诀自己桌上的东西玩腻了,便转过来去看林惊云,却见那人神色懒懒,似是没什么精神的模样。
商诀从桌底下悄悄伸出手握住林惊云的小指,在他手心挠了几下。
他稍稍歪过身子往林惊云这边凑了凑,眼睛却一直看着殿中央正跳舞的舞女的身姿。
商诀小声道:“平安哥哥,是不舒服吗?”
林惊云微微摇头。
他把自己的手从商诀的手心里抽出来,然而对方却似有意和他作对一般倏地收拢了手指,把他困在原处。
林惊云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。
他低声道:“如今东齐皇帝善疑,你再这般做他只怕是要不高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