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了个鬼脸,“就只有那一位了啊。”

应泉脸更木然了,“那一位轻易不出手,多少大委托都是转给别人做的,三教这里这个界你们谁打电话去说?我有点不太敢开口。”

应浅同样也有这么一层顾虑,名声在外的那位出马了的话,s大的事情说不定会流传出去,这和校方的“悄悄解决”有点相悖了。

但那四个学生还在上面。

应春晚那张清秀沉静的脸在脑海中浮起,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大课时第一眼看到这个学弟就有种十分面善的感觉,或许是因为都姓应,又或许是那张脸生得很让人有好感。

刚才一瞬间听到应平说应春晚出了事的时候,应浅心里猛地揪了一下子,有种莫名惊惶又痛心的感觉。

好奇怪,她和应春晚正式见面交谈应该是第一次而已,以前就算见过,最多只是帮辅导员点到的时候遥遥听到过应春晚应答的声音。

等应浅还没有想通的时候,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按亮了手机,点开了通讯录,按下了一个若非有大事否则绝不会贸然打扰的联系人。

手机贴到耳朵边的时候,应浅才反应过来,但现在挂断电话给那位留下个未接记录的话无疑更没礼貌,只能下意识清了清嗓子,老老实实等着对面接通。

明明只是打了个电话,但旁边的三宝就是下意识挺直了腰杆,应泉也不自觉松开抱着的双臂,三个人规规矩矩地站成一条线。

要是现在有学生路过的话,看到这副场景一定会忍不住发笑。

应浅按了个免提,拨号声响起第四下时,手机里传来了声音。

应泉和三宝站得更直了。

既清冷寒冽,又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的声音响起,在电音浓重的话筒中仍然掩不掉那一抹寒凉的感觉。

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