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佛情景回溯一般,说到这里时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,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,带着一点欢快。

“但我后来意外知道为什么阵法总是没办法物遖颩喥徦尽其用了,因为要催动阵法,仅仅是散沙一样的怨气远远不够,要这些怨气全部为一人所生,而那个人是祭品或者摆阵人的话,效力才会最大化。”

应春晚的手死死攥了起来,指甲深深嵌在掌心里,“所以你们扮成师公的样子去杀人,为了让冤魂把怨气全部集中在师公身上”

宋时景笑着点点头,“春晚哥哥聪明。”

远处还在固阵的白苏没有过多参与他们的谈话,一心一意细致地排着阵,“别废话了,白咎不会被挡太久的,阵摆好之后他进来正好能够催动怨气,错过这一次就没有下次了,他没那么好骗。”

应春晚心中一炸,师公还不知道这是一场针对他的阴谋,如果强闯进来,正好合了白苏和宋时景的布下的陷阱。

他来不及多想,立刻翻身就要站起来往外跑。谁知道旁边宋时景虽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,应春晚身形一动他就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来扼住应春晚一条手臂,把应春晚按回原地。

“你放手!”应春晚试着挣扎了一下,竟然分毫动弹不得。

他一转眼,看见宋时景那张秀美的脸上又开始蕴上一层黑色煞气,双眼已经隐隐猩红,和之前即将要堕化的何叶几乎一模一样。

“春晚哥哥,你又要去给他通风报信?”

应春晚看见宋时景那张秀美但怨毒的脸逼近,掐住他的手又开始隐隐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