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茹摇摇头,整个人的姿态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贵妇人的感觉了,“找了找了好多心理医生都说小鹤他是正常的,没有毛病老施不信,就把人全部给赶回去了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,这次连应春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白咎听了谢茹的话后腰背靠在椅子中,脸上冷淡,一声不吭。
谢茹等了好半天没等到白咎开口,强撑着笑道:“应前辈,怎么了”
白咎仍旧不出声,谢茹有点不安了起来,求救似地看向应春晚。
应春晚看了眼谢茹脸上的表情,焦急和担忧都不是假的,这位还不算年长的妇人鬓边已经开始有了白发了。
他心里叹了口气,脸上有点尴尬地开口道:“师公的意思,问的是施鹤的身体状况,不是心理状况”
就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,足够让人看出这一家人知道施鹤的情况后第一反应是遮掩,是改造,而不是尝试着去疏导,去了解。
接受不了是正常的,这世界上任何一件事情都无法统一人们的想法,但至少没有必要这样风声鹤唳。
应春晚微微垂眼,这些说到底也只是他自己的想法。施家这样的家世,或许确实有些说不出来的理由,但仍旧让人很意难平。
恐怕施鹤一开始没有心理疾病,后来也被逼出心理问题了。
作者有话说:
谢谢宝贝读者【鷇啾啾】的营养液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