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些客房早就全部拆除,连所有墙面都拆掉了,据说要打通做露天餐厅。

应春晚心想,他绝对不会来这个露天餐厅吃饭的。

他是今年大学新生,老家并不在s市,而是在远一些的n市,是因为考上了s市的大学才过来的。

应春晚是孤儿,自幼在福利院长大,自然在s市也没什么认识的人。为了赶上报到,所以才提前来了s市,准备在酒店住一晚,正好明天直接去大学报到。

谁知道遇到了这样的事。

应春晚蜷缩在床上,黑发顺着脸庞散落,衬得他本就白净清秀的面庞更加秀气。饶是他想了好半天,都没想明白刚才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
最后,唯物主义的他只能归结于是他凌晨才抵达s市,奔波劳累出了幻觉——虽然,他知道这样的解释其实很苍白无力。

黑发少年安安静静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,忽然又坐了起来,脸上十分肉痛。

他的鞋他为了庆祝考上大学,忍痛用补助金买的新匡威落在那个奇怪的盥洗室里了!

天人交战一番,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扑在床上,闷闷地决定就当自己没有拥有过这双鞋子吧。找不找的回来不说,他实在是没有胆量再去那种地方走一遭了。

不过,当时窗外的那只手还挺好看的,就是白的过分了些。

睡意席卷而来,迷迷糊糊中应春晚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。

s大。

蕴着磅礴历史底蕴的朱红校门,两边林荫道的榕树新叶青绿,来来往往都是带着家长来报到的新入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