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服务生小哥已经拿出了对讲机,“客人,是哪层的盥洗室不干净?”
应春晚还没缓过劲儿来,“四楼四楼的盥洗室”话音刚落,却迟迟没听到服务生小哥中气十足的声音。
他疑惑地抬头,却看见服务生小哥傻傻地眨了眼,“客人?你说几楼?”
这下轮到应春晚愣住了,“四楼啊,经济标间的公共盥洗室不是在四楼吗?”
话音刚落,只听到服务生小哥哭笑不得的声音,“客人,啥四楼的公共盥洗室啊。客人是不是累迷糊了给记错了?”
应春晚胃一紧,“交押金的时候,你不是说,不是说标间没有独卫,洗漱要到顶楼的公共盥洗室吗?”
前台也愣愣地点点头,“是啊。”
应春晚的胃扭的更紧了,“那那公共盥洗室,不是在四楼吗?”
前台张了张嘴,“可是客人,我们酒店只有一到三层,三层楼啊”
应春晚感觉自己的胃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直到失魂落魄地回到他在一楼的标间,躺在床上的时候,应春晚还在回忆着前台刚才告诉他的话。
这家酒店的年代颇为悠久,八十年代就已经开设了,也算是s市这边第一批次开张的酒店之一。原本这一整栋四层楼都是这家酒店的,但因为s市经济慢慢发展,酒店风格有些落伍,经营逐渐跟不上去,于是就把第四层的客房全部拆除,整层楼出租出去了。
现在第四层楼还处于施工改装阶段,所有入口都被严密封锁了起来。别说是误入第四层,就算是真的进去了,也不可能有任何客房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