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亲自目睹了自己母亲的死亡。
出来后就精神失常了,逢人便说她母亲是被人害死的。
承恩伯找来的大夫诊治后,说王玉婵疯了,把她关了起来。
苏沐棠的祖父当时在北疆惊闻女儿去世的噩耗,又听说自己的外孙女被关了禁闭,顿时火冒三丈,当即派了一只步兵队伍回京城将王玉婵接去了北疆。
到了北疆,王玉蝉倒是没有再发病,只是难产那一日的事情全都忘记了。
王玉蝉在北疆一住就是七年,成了苏钰最亲近的人之一,直到两年前,同苏沐棠一起回了京城。
本来按照老侯爷的意思,王玉蝉索性就住在侯府算了,包括以后议亲,也直接从侯府出嫁,左右不过陪些嫁妆,左右侯府人丁稀少不差这点财帛。
但承恩伯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那个继妻的挑唆,非要将王玉婵接回来。
上一世,在苏沐棠的照看下,王玉婵最后顺顺利利地出嫁了,婚后几年也没传出什么不幸。
却为何这辈子,发生在她身上的轨迹不一样了?
苏沐棠望着病床上昏迷不醒,面色发白,细汗频频的王玉婵,问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王玉钗虽然也落了水,但是此刻却完好无损,她觑了眼门口站着的两个丫鬟,有些心虚地道:“回沐棠表姐的话,是妹妹同我在池塘边打闹,不小心掉入了水中?”
苏沐棠险些气笑了,“就你家那个澡堂子大小的池塘?”